"你这该死的家伙!"骆洵嘶哑着嗓子咒骂。
看着越来越近的电击器,还有对方已经扭曲变形的脸,骆洵的瞳孔骤缩。
下一秒对面的男人直接冲了过来,骆洵下意识偏头躲避,却被男人的胳膊紧紧箍住脖颈。
电击器低在他的脖子上,他瞬间抽搐痉挛,脸颊涨得通红。
"怎么样?爽吗?"男人的语调阴森恐怖,像极了魔鬼的呓语,"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"
"......"骆洵艰难抬起头,却只能看到男人狰狞的笑容。
...
一切都太快,骆洵只觉脑海里嗡嗡作响,整个人陷入晕眩的昏迷。
但强悍的意志力在脑中拼命的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。
“滚。”他咬着牙吐出字。
"呵呵,不识抬举,不过...我喜欢。"1
骆洵的手臂被男人牢牢扣住,他的手背在身侧用力拧紧成拳,指甲深深嵌入肉里,渗出鲜血。
他不断的催眠自己,现在不是晕厥的时候,只有坚持才有活命的机会。
"我TM是男的,发情自己去找..."骆洵还想抢救一下。1
但望着男人的赤红的双眼,像是要吃人的恶鬼模样,他闭上了要说下去的话。
"我不介意的”
"可谁叫你长得这么美呢?还刚好长到我审美点上"
说着他的手指划过骆洵的下巴,在他微抿的薄唇上流连,"真是一张惹火的脸。"1
男人的手也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他的唇上,他努力想要反抗了,但效果甚微。
骆洵眼眶通红,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,直接抬起一脚踹向男人。
在踹向他的一瞬间,他的腿被男人的另外一只手。
“别惹我生气美人,我不想毁掉你”
“不过,我也很喜欢你这野性难驯的模样,这样会更刺激。”
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,他闭上了眼睛。
也许他说的是对的。
可是
好不甘心啊,为什么,他颤抖着。
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,明明过了今晚自己就可以带着母亲的遗物远走高飞,这个地方他再也不用回来。
“妈的,真该死”越想越气。
骆洵一脚踹开男人,男人来不及反应被踹翻在地。
然而,他刚刚站稳,向门奔跑,就觉得脚腕一疼,再回过头,男人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下,双臂牢牢的箍住他。
他一脚将骆洵绊倒,伴随着闷哼声,重心不稳的他直接摔在地上,地上没有地毯,倒下的声音很大。
男人又重新爬了上来,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吼声“小美人,你知道吗?我真的太喜欢你这桀骜不驯,就算失败再多次也会拼命反抗的模样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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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唔唔--"
男人的力气很大,加上男人刚刚似乎将他脚腕给弄骨折了,骆洵根本无法挣扎,更别说还击。
他不断的扭动身体躲避,可他的挣扎在男人的眼中,就像是欲拒还迎的表现。
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,还是被他这种不配合的行为激怒,原本温和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凶残的野兽#############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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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操TMD"
骆洵咬牙,肾上腺素直线飙升,脚腕的疼痛也成了他的兴奋剂,他抓住男人的头,一下两下的撞在墙壁上,精致的墙面瞬间出现一道道裂痕。
骆洵嘴里问候着他家祖宗,手上动作也不停。1
"砰"
一声巨响。
包厢的门被人用力踢开,一群人涌了进来,看见眼前的情形,都愣了几秒。
其中有一个男人快步冲向骆洵抓住的人,抢过后,直接一把将他甩飞出去,背部狠狠的撞击在桌背上。
男人痛的弯下了腰,嘴里还在不断的谩骂着,但在看清楚眼前人的容貌之后,眼神变得恐惧。
“你...怎么...会是你们....”
“居然敢动老大的人,你想死是不是!”
男人面露迷茫,来不及多想,带着哀求道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他是程总的人,不然放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他啊。”1
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。”
领头的男人冷哼一声,瞄了一眼骆洵的模样,恶狠狠的威胁“今天你晚上一个字都别提,不然你们家今晚就在雾都消失吧。”
男人忙点头哈腰“懂懂懂,今晚的事情,我保证不往外说,权哥,我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叫权哥的那位没有点头,也没有说话,男人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,试探的走了一步,见男人并没有阻止,慌忙的跑了出去。
刚出门,原本还胆怯害怕的神情,瞬间转换,淬了一口唾沫“还不是一群走狗,妈的,都敢踩在老子头上了。”1
....
等人离开,叫权哥的那人说话了“那人不必留了。”随意一句话,顿时让骆洵毛骨悚然。
就一句话就能毁了一个家族?1
他大概猜到了这人时谁了。
在国外的这些年,他也略有耳闻,程家,一个从社会人转为资本的家族。
成立初期,程家现任掌权人,在短短半年内,就将程家所有的污点全部摘除干净,在如今社会,很少有企业将工人阶级当人看。
而程家不仅将手下的人当人看,每年大量发钱,还资助大量的留守儿童,成立一百三八所收留院。
在所有眼里,程家是一个爱戴人民,将人民真正放在心上的企业。
只有少数人知道,程家虽然坐着慈善的生意,但在背地里,程家的姓名依旧十分有用,到现在为止任然没有人知道程家在那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。
其中缘由不用多去思考。
男人点上一直烟,磕眼,瞧这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人,又重新将目光转到其他地方。
骆洵能够感觉到,身后的人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遍。
他闭着眼睛,现在他可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,只是遵照本能呼吸着空气,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。
骆洵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在男人眼中。
等骆洵整理好后,他抽着烟,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眼睛从上到下再次打量起来。
骆洵面色一沉,他虽然认识程家,但自己刚回国似乎和他们并没有交际。
“程家的人找我有什么事?”他盯着和自己面对面的人,但他现在脑袋十分昏沉,根本看不清面前的人,索性他便不看了。
他磕着眼,语气有些恹恹道“虽然不知道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,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。”
男人嗬嗬一笑,声音听起来十分年轻,说是一个20多岁的小屁孩也没有问题。
他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蹲在骆洵身边,嘴里开始念叨:
“骆洵,骆家长子,六岁前家庭和睦,直到你父亲为了小三将公司全部可以挪动的资产签订在自己身下。”
“你母亲为了夺回资产,将你安置在不知名的地方,等你再次回家,你父母不知道达成了什么约定,坚决将你送出国外。”